“怎么不至于,庄肴恨我恨的牙根痒痒。”章远一旁打趣道。
庄肴嗤笑道:“我恨你?你他吗的是谁啊?别往你那狗脸上贴金,有多远给我滚多远。”
章远啧了一声:“哥,你瞧见没,庄肴一直对我这态度,你说还能有好吗?”
章弛眯眼笑着。
“对了,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?”庄肴自动忽略章远的存在,扭头看着章弛说。
章弛点点头:“不走了,往后还得靠你和我弟帮衬着我呢。”
“没问题,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。”庄肴豪爽道。
章弛笑道:“你还和以前一样,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我就是这么个人,变不了了。”庄肴笑道:“对了,今儿有空没?哥们请你吃个饭去,向安区最好的酒楼。”
“今天就算了,我还有事,改天吧。”章弛拒绝道。
庄肴失落道:“这样啊,那行吧,改天在聚吧。”
“好,改天聚。”说完,章弛抽回搭在庄肴肩膀上的手,独自往胡同口走去。
章远眯眼看着庄肴说:“我一直都纳闷,我哥怎么跟你那么好。”
“滚蛋,我认识你谁啊。”庄肴不耐烦道。
章远撇撇嘴:“不认识拉倒,走了。”
章弛章远是堂兄弟,章弛比章远大三岁,庄肴和章远又是同岁,所以,章弛一直都是以一个老大哥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从小到大,庄肴和章远就不对付,两人对着干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,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关系下,庄肴却和章弛的感情非常好,每天称兄道弟的,在章弛还没有进去吃牢饭的时候,庄肴总会拉着章弛出去玩。
章弛上初三的时候,庄肴上初一,每天一放学庄肴就守候在学校门口等他,随后带着王文涛和郭靖几个人往农家地跑去,他们从地里偷来苞米,然后架上火烤着吃,虽然味道不咋样,但几个人吃的不亦乐乎。
记忆中有那么一次,后山有一个很深的大水坑,一群小孩崽子跑去那儿玩水,正巧章远那伙人也在,于是两人就杠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