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往脸上撩着水说:“不用了,这水又不脏。”说完,花旗伸手从盒子里摸出香皂,在手里转了几圈起了不少泡沫,涂到脸上时,庄肴又说:“浴室里有洗面奶,你都不知道用的?”
“啊?……”花旗顶着白花花的脸看着他:“我不知道啊,再说了我也不用那玩应,三十多块一瓶多浪费。”
庄肴笑道:“你倒是好养活。”
“可不吗。”花旗停住洗脸的动作说:“大煎饼卷大葱,我能活一辈子。”
庄肴哭笑不得道:“吃一辈子大煎饼卷大葱,别临了了看上去跟大葱似得,里外葱心儿绿。”
花旗嬉笑着,洗掉脸上的泡沫又把手巾拧干,擦着脸说:“哥,咱早上吃啥?”
庄肴想了想:“南亚商场附近有一家狗不理包子挺好吃的,我带你去吃。”
“狗不理?哎呀……我一直都想吃,可就不知道哪有,听说可贵了,好几十一屉呢。”花旗馋的直流口水。
庄肴笑着说:“咱这儿没那么贵。”说着,庄肴慢慢站了起来,试着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腿,疼痛感没有前几天那么强烈了。
“哥,我把药给你带上,吃完饭正好吃了。”花旗从桌上的袋子里拿了几包医生嘱咐每天必吃的药,回手塞进兜里。
两人出门时已经快十一点了,花旗刚把庄肴家的大铁门用铁链锁上,回身不等开口说话,就看到对面的大门开了,里面走出两人来。
“哟,我说你两还真好上了?”章远站在门口冲庄肴挑眉笑着。
庄肴沉了脸,自动无视章远的话,反而注意到章远身旁的那个人,当庄肴与那人四目相对时,庄肴一惊:“章弛?”
章弛点头笑道:“好久不见了,我以为你早搬家了呢。”
庄肴怔了怔说:“什么时候出来的?”
章弛笑着走到庄肴身边,自来熟似得把手搭在庄肴的肩上:“你小子长的都比我高了啊?”
“说正经的呢,你啥时候出来的?”庄肴终于有了笑容。
章弛侧头看着庄肴说:“出来有一段时间了,一直在外地混,可惜的是没混出名堂,迫不得已只能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好啊,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,还是家里好,再说了,你回来兄弟还能帮衬你一把。”庄肴笑着说。
章弛只是微笑,过了一会儿,又说:“你和章远还是以前那德行啊,谁也不服谁,至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