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庄肴看的不太真切,就在花旗再次钻进被窝的时候,他一把抱住花旗的脑袋说:“花小狗,你到底吃的什么?”
花旗没办法说话,只能一个劲儿的哼哼,他左右晃了一下脑袋挣脱了庄肴的束缚,随后一口含-住了庄肴的二弟。
“啊……”庄肴大吼一声:“我艹你吗,你整的啥……啥玩应。”庄肴爽的直仰脖,脚趾都在不知不觉间崩直了。
花旗不停的吞吐着,嘴里甜滋滋的,就连分泌出来的唾液他都不舍得浪费,如数吞进嘴里。
庄肴更不用说了,花旗的嘴里冷热兼顾,还有东西在他的二弟上不停的跳跃着,爽的呻-吟连连。
十分钟后,花旗嘴里的跳跳糖终于安分了,果冻也变的温热,花旗一口全部咽了下去,跟着从被窝里探出头,满身大汗道:“哥,舒服吗?”
庄肴咽了咽口水,有气无力道:“花小狗,你刚才往嘴里弄的什么?”
花旗笑道:‘以前在鼓浪屿,小李就说吃果冻和跳跳糖给人口会特别舒服,所以我就想试试了。”
庄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:“你有种,一天天不学好。”
花旗呲牙傻笑着。
正当两人喘息着的时候,隔壁病房再次传来了呻-吟声,比刚才更加的激烈,听的花旗和庄肴更是饥渴难耐。
花旗听着那动人的叫声,起身掀开了被子,随后站起身脱了裤衩,光着身子站在庄肴的面前。
庄肴眯眼瞧着,没吭声。
花旗慢慢弯下腰,整个人趴在庄肴身上,他故意把腿分的很开,为了避免压到庄肴受伤的腿。就在两人面对面时,花旗小声说:“哥,我能亲你不?”
“滚蛋,要做就做,不做就睡觉。”
花旗顿觉失落,随后伸长手臂摸到枕头底下,拿出那盒避=孕=套的时候,庄肴诧异道:“你咋知道的?”
花旗笑道:“我早就看见了,既然买了,就别浪费。”说着,花旗拆了包装,从里面取出一个套子的时候,嫌弃道:“这套子也太厚了,都赶上塑料布了,还不如我上学时候玩的水球薄呢。”
庄肴听后也很好奇,伸手过去摸了摸,骂道:“郭靖这小子买便宜货,我说咋没听过这个牌子呢。”
“那还带吗?”花旗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