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来回跑了三四圈,似乎有点饿过劲儿了,饥饿感骤降,他捧着盖饭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,就在把盖子扣好的时候,庄肴突然出声道:“花小狗,这都是快八点了,还还不回去就没公交了。”
花旗一愣:“你让我回去啊?”
庄肴斜眼看着花旗:“对啊,这病房里就一张床,你晚上要跟我在这人挤吗?”
花旗心里咯噔一下,随后把庄肴骂了个千万遍,我看你就是想和哪个女人做吧?要不然怎么会撵我走呢?
庄肴见花旗不说话,瞪着眼睛说:“花小狗我和你说话呢,聋了?”
花旗回过神:“啊……啊,那我就回去吧。”花旗站起身,走到卫生间门口跐溜钻了进去,庄肴看了几眼,只当花旗想上厕所,谁料想花旗在里面呆了一会儿,出来的时候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。
“哥,那我走了啊。”说完,他开门跑了出去。
花旗出了医院并没有回家,而是在医院附近转悠着,直到路过一家小卖店才停住了脚步。
“买点什么?”小卖店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姑娘,穿着打扮也挺时髦的。
花旗看了两眼,低着头说:“你这儿有跳跳糖和果冻没?”
“有啊。”小姑娘拿了出去:“要几包?”
花旗想了想:“给我两包跳跳糖,在来一包小果冻吧。”
姑娘从货柜上拿了跳跳糖和果冻,递过来的时候说:“一共三块一,你就给我三块吧。”
花旗把正好的钱递了过去,随后拿着跳跳糖和果冻返回了医院。
花旗站在病房门口徘徊着,偶尔凑到门口偷偷往里瞧着。
庄肴倒是没有什么变化,依旧躺在床上,只是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两眼,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电话。
花旗撇撇嘴,跟着又跑到逄帅的病房前想看看里面的情况,结果发现病房的门玻璃被一块报纸给糊住了,花旗试着拧了拧门把手,跟着里面传来一声怒吼:“谁啊?都他吗的睡觉了,别来打扰我。”
花旗一缩脖跐溜躲进了角落里。
几分钟过去了,逄帅病房的灯突然灭了,花旗这才敢从角落里出来,再次来到庄肴的病房前,透过玻璃往里看着,庄肴正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拄着拐杖慢慢往卫生间门口移动着。
庄肴慢慢挪着步,到了卫生间门口时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了,脸色涨红好似憋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