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肴连打带跑,腿上的伤口往外冒着鲜血,浸透了裤腿。
庄肴以为,若是自己往外跑,他们一定会跟出来的,毕竟都是出来混的,不伤及家人是道上的规矩,可另庄肴万万没想到的是,跟出来的只有三四个人,迫于无奈庄肴只好原路返回,这样就必须要与身后追赶的人相碰头。
庄肴灵机一动绕过正面大路,来到胡同后面的一片空地上,空地上已经积雪成堆,走在上面相当困难,就在这时,追兵已经赶到,他们不顾一切的朝庄肴冲了过来。
庄肴急了,伸手解开腰带从腰间抽了出来,将铁头的一面露在外面,就在第一个人冲上来的时候,庄肴一挥腰带,铁头瞬间飞了出去,正中那人的脑袋,庄肴趁机抢过那人手里的匕首,二话不说往那人的腰上捅了一刀,那人吃痛倒地,尚来不及逃走就被庄肴一脚踩在雪堆里。
“艹你吗的,不是玩吗?老子陪你们,不要命的尽管来。”庄肴动了动嘴巴,跟着吐出一口混合着血水的唾沫。
那几人被庄肴的话激怒,再一次冲了上来,庄肴攥紧了匕首,刀刀往他们要害上扎,就在又有一个人倒下的时候,那几人互相递了个眼神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。
庄肴扔掉手里匕首,不停的喘息着,他原地休息了一会儿,随后想回家看看情况,谁料刚在雪地里走了几步,便感到脚下的积雪一松,连带着他一同掉进了一个深坑里。
花旗躺在庄肴的怀里,听着庄肴叙述事情的经过。
“后来呢?”花旗握着庄肴的大手指说。
庄肴笑道:“后来啊,我腿太疼了,实在爬不出来,就一直在里面躺着,顺便还啃了两个冻梨。”
“冻梨?那里怎么会有冻梨的?”花旗诧异道。
庄肴笑道:“那是个菜窖,虽然不深,但我实在没力气爬出来了,就一直在那里躺着。”庄肴慢慢翻过身体,把另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搭在花旗的肩膀上说:“你知道不,那时候我在想啥?”
“想啥?”
庄肴说:“我在想,如果当时你要在的话,你一定会很*的说,哥,我给你抗你出去吧。”
花旗傻笑道:“我扛不动,没那个力气。”
庄肴微微一笑,闭上眼睛说:“有时候觉着人活着真累啊。”
“没事,你要是累了,我帮你按摩。”花旗撅着腚在庄肴的怀里拱了一下,接着说:“哥,你让我脱衣服就是想抱着我啊?”
“不然呢?”庄肴痞笑道:“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艹你吧?”
花旗撇撇嘴:“你想艹我我还不让呢,我试过了,进去一根手指头都贼疼,你那玩应那么粗,还不把我艹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