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千浴霸不能!
花旗拜的差不多了,胃里也舒坦不少,长喘一口粗气坐了起来。
“吐完了?”
花旗吓了一跳,这才看到庄肴光着膀子坐在面前的椅子上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花旗诧异道。
庄肴揉着胳膊,嗤笑道:“没那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,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,还往死里的灌。”
花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抬手想揉揉眼睛以分辨是否是梦,结果手刚碰到眼睛,就感觉到脸上贴着什么东西,他连忙用手一摸,感觉上像似被贴了一块纱布:“我脸咋了?”
庄肴站起身,拿过一旁的扫帚把花旗吐出来的东西扫在一起,跟着说:“你就是个傻逼,喝点酒屁事都不知道,别人把你捅了都是白捅。”
花旗一愣,连忙下了炕,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来回转悠着。
庄肴皱着眉:“你他吗的找啥呢?”
“镜子,我找镜子呢。”花旗回头说:“这屋里有镜子没?”
“艹,在柜子里呢。”
花旗急忙开了柜子,在柜子的门上嵌有一小块镜子,花旗在镜子里打量着自己,一块厚厚的纱布几乎快要遮挡住左脸,他抬手慢慢掀开纱布,看到的却是一条不大不小的伤口,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固,上面还有一层白色的粉末,应该是上过药了。
花旗将纱布贴回原来的位置,回身问道:“我脸咋整的?”
庄肴把花旗吐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,又用墩布拖了几遍,这才说:“酒瓶子碎了,玻璃碴子崩的。”
听庄肴这么一说,花旗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上和身上也有不少伤口,但都不太打紧,唯有下巴上的那条伤口,没有经过任何处理,任由血液干涸在那里。
“你们打架了?”花旗没头没脑问了一句,跟着又说:“是不是和逄帅啊?他人呢?”
庄肴挠挠头,坐在炕沿儿上叼了根烟说:“打跑了,比我伤的还严重呢,让王文涛削了两酒瓶子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花旗惊恐道。
庄肴冷笑一声:“怎么着?心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