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收拾了工具包,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,服务生都下来三个连番催他了。花旗满手慢脚的收拾好一切,迈着岛国小碎步一路向上,终于来到了包房门口。
“老板,我能进来不?”
“进来吧。”
花旗推门而入,伴随而来的是逄帅与章远的爽朗笑声,花旗不禁打量着床上赤身相见的两人,微微一撇嘴:“老板,是不是应该在找一个啊?我没长四只手。”
逄帅一瞪眼:“你要长四只手那就是怪物,你先给远哥搓。”
“得嘞。”花旗走过床边时,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章远的身下,那玩应和庄肴、章远所差无几。
“花旗,你还没说你怎么来这儿了呢。”章远双手垫在脑后微笑道。
花旗把工具包放在床头柜上,弯着腰说:“鼓浪屿把我开除了,所以就来这儿工作了。”
“开除了?那他们还真是眼拙。”章远撇撇嘴,又道:“我记得他说过你是他的御用搓澡工,难道你被开除,他都没点表示?”
花旗斜眼瞄了章远一眼,小声嘀咕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花旗一咧嘴:“没什么,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还提他干嘛。”
“你倒是想的开,我记着你撸-管的时候不是喊他名字来着吗?怎么了?现在不喜欢他了?”章远似是玩笑的说着。
花旗脸上蹭的一红,尴尬的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远哥,你见过花旗撸-管?”逄帅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,不禁发扬了八卦的本质。
章远扭头看着逄帅,微笑道:“恩,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。”
逄帅陷入了沉思,没多会儿,又问:“远哥,你和花旗该不会?”
“什么?”章远笑呵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