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肴虽没动地儿,姿势也有点别扭,可也无法阻碍花旗的动作,他向前探身,成半圆型将庄肴压在身下,低下头时,张开嘴便能含住二弟的顶部。
庄肴感受到了温热,也没有先前那么言不由衷了,反而一挺身将二弟全部戳了进去。
得到了暗示,花旗开始努力耕耘,来回动了十几下刚预备换个姿势,就听见包房门被人踹了几脚。
“花旗,你给我出来。”
花旗一怔,蹭的坐起身:“哥,外面的是逄帅。”
“艹,真是……”庄肴起身想穿衣服,伸手拽衣架上的衬衣却怎么也拽不下来,庄肴一生气用力拽了几下,眼看着衣架就要倒了,花旗急忙跳下床扶住了。
花旗将衣架物归原处,小声说:“哥,你趴着,别动哈。”
“艹,躲不过去了,大不了死磕。”庄肴想下床,却又被花旗推了回去:“哥,你趴着,我自有办法,肯定比打架强。”
庄肴盯着花旗看了几秒,不得已只好按照花旗说的趴在软床上。
花旗急忙从地上捡起工作服盖住庄肴的头,在确定没有漏洞时开门走了出去。
开门时,逄帅踮脚往包间里扫了两眼:“蒙头那人谁啊?”
花旗嬉笑道:“老板咋来了?”
逄帅蹙眉道:“我问你话呢,那人谁啊?”
“啊……就是我一客户,睡着了。”
“客户?我咋听别人说是个玻璃?”逄帅打量着赤果的花旗,又说:“艹,这年头还有嫖男人的了?”
花旗尴尬的不知所措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啊,估计流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