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撇撇嘴:“真变态,得了,这个忙我帮你了,不过小费可都得归我。”
“哟,这我可不敢答应,不过我尽量帮你争取。”服务生想伸手推门,指尖触碰到房门的时候却又缩回来了:“我还是不进去了,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玻璃,渗得慌。”
“行了,那你忙去吧,有事我叫你。”花旗冲他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包房。
服务生站在门口,挑眉琢磨了半天,越想越觉着不大对劲,花旗这么积极的进包房,该不会他也是……妈哟,服务生一个箭步冲了出去。
花旗进了包房,无法抑制内心的笑意,索性靠在门上看着庄肴傻笑。
庄肴脱的光溜溜的躺在软床上,半眯着眼睛说:“你傻逼啊?笑啥呢?”
花旗清了清嗓子,收敛了笑容说:“你跟服务生说啥了?”
“啊?”庄肴一愣:“我就说让他帮我找个按摩,从一楼澡堂子里找个男师父就成啊。”
花旗点着头:“哦,原来这么回事啊,怪不得人家以为你是玻璃呢。”
“艹他吗,说谁是玻璃呢?”庄肴怒不可遏的坐起身,指着门口说:“是刚才那个王八羔子不?老子哪里像玻璃了?我艹,他欠揍吧?”
花旗挠了挠头:“行了,我看你是憋的时间太久了。”
“你吗逼,老子哪里憋的时间久了?”庄肴大咧咧的分开腿,展现着自己软了都很大的二弟说:“老子昨晚还找了小姐呢,一宿七次郎。”
“真厉害。”花旗慢慢走到庄肴身边,面对面慢慢贴了上去:“哥,你想不?”
“不想,都说了昨天七次郎了。”庄肴双手垫在脑后躺了下去。
花旗笑了笑,低下头看着毛毛中的二弟,玩心大起,故意冲毛毛吹了几口气。
庄肴一缩腿,沉着脸说:“别扯蛋,我还有事说呢。”
花旗撅着嘴,很不情愿的坐在他身旁,小声说:“我可不辞职,辞职了我妈得骂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