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站在原地没动,听着他们的谈话,目光伴随着他们到了电梯口,就在庄肴进电梯的时候,庄肴朝花旗看了一眼,花旗连忙收回目光,跐溜钻进了包房。
花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,或许是因为害怕吧?
在这座小城里,混社会的不良人士数不胜数,走在街上一抓一大把,但花旗感觉的到,庄肴和他们不同,但又说不出不同在哪里。
有一次,花旗陪同事去夜市溜达,同事正好买了一个颜色鲜艳的耳包式耳机,跨在脖子上倍儿嘚瑟,走路都是一步一颠的,就在此时,三四个染着黄头发的小流氓拦住去路,让他交出耳机,不然就动手。
同事拒绝了小流氓的要求,谁料话音刚落,同事便遭到小流氓的群殴。
花旗冲了上去想帮忙,却被其中一个小流氓用甩刀抵在了肚子上,他不敢在乱动了,因为他知道,这些人什么都做的出来。
这座小城的治安非常不好,打架斗殴、抢劫偷盗几乎没几天就会发生一次,就算警察来了也无补于事,山高皇帝远管不过来。
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,他们无动于衷的看着。
后来花旗明白了一个道理,好汉不吃眼前亏,只要他们不是来索命的,一切都好商量,劫财劫色随便。
花旗收拾好家伙事儿之后,却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坐在那张软床上,不由自主的想着庄肴,脑海中尽是他的身影。
不知过了多久,花旗便不在想了,拎着工具包出了包房,关门的那一刻,他朝里面瞧了几眼,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,不禁让他鼻子一酸。
庄肴紧紧是花旗生活中一段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,一连几天下来,花旗便将这个好看的男人抛诸脑后,唯有每次经过三楼302包房门口的时候,才会情不自禁的怀念一番。
“花旗参,你还睡啊,这都几点了。”
花旗正躺在澡堂子的池台上打盹,睡的正香却被领班一声嘶吼吓的从梦中惊醒。
花旗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哈欠:“我刚睡着你就来叫我。”
“别睡了,明儿就过年了,上头发了点冻梨冻柿子,赶紧去领,不然晚了可没有了。”领班伸手把花旗从池台上拽了起来。
花旗跟着又打了个哈欠,不以为然道:“我家没人爱吃那玩应儿,谁愿意吃就让谁去领,我只想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