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外,人皮主人的手指甲、脚指甲也都十分契合地黏在了皮肤上,依旧没有半点损伤,
从某种程度上说,这是一件十分完美的工艺品!
“这、这是人皮?”
赵天粱后退了两步,满脸惊诧地看着我。
待我点头,他突然冲到安莹面前,指着她的额头,“你你你”了老半天也骂不出一个屁来。
说实在的,就算我已经猜到盒子里是人皮,但第一次亲眼所见,还是觉得毛骨悚然,手背上也是起了很多鸡皮疙瘩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个女人不是剥皮鬼,她最多只是帮凶,她背后肯定还有主谋。”
赵天粱听我这么一说,反而转头绕着安莹走了两圈。东瞅瞅、西看看,仿佛要看透安莹的表皮一样。
“你看什么?”我走了过去,问。
“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这又是行尸,又是人皮的。估计这娘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?”
“她是人。”
“哎?”赵天粱显然不相信我所说,“她怎么可能是人,这世界上哪有人会披着人皮!”
“我说大宝同志啊,看来你对女人还不是很了解啊。”我语重心长地伸手拍了拍赵天粱的肩膀,“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。她们许多行为都无法用常理来解释。你要知道,一个不自信的女人,为了获得更美的容貌,她会动用一切能用的手段,无所顾忌。犹如昙花,那怕所谓的美丽仅仅只在十分短暂的时间里绽放。”
安莹虽然被控制了,但在经过短暂的紧张之后,她右边的十分从容。
面带笑意地对着我说:“看不出来,我们这位道士先生对女性很了解呢。”
我看着她。用一种十分认真的眼神和表情道:“安小姐,你知道人与人交往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吗?”
“当然是光鲜亮丽的外表,这本来就只是一个注重外在的世界!你们这些臭男人,只要女人长得漂亮、胸大臀翘就会跟苍蝇见着屎一样围上来!”
我苦笑一声,对着她说:“我可没有你这么愤世嫉俗,在我看来,外观漂亮固然重要,但更为珍贵的是内心。这些人皮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制作而成,并不是简简单单剥下来就穿上去,看来,你的同谋也是个高手。”
安莹忽然沉默了。
这是这些大人物犯罪之后的惯用伎俩,这一招在国外、特别是洪港之类的地方特别好用,毕竟在资本主义国家,只要有钱,请一个能说会道的律师。再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和渠道渲染、感动陪审团,这些大人物就算犯了罪、杀了人也会被无罪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