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陈羽而言,倒也无关紧要。他在筑基境大成的时候,便能够踏海而行,从樱花回来。
如今已经筑基境圆满,便是跑,也足以进入寒棒。
两天时间,陈羽已经到了尔受。
尔受,寒棒的都城。
这里既有华丽高耸的摩天大楼、靓丽光鲜的都市丽人。
也有残破不堪的城中村和被生活压得抬不起头的牛马。
总而言之,这里是一个很现代、很光鲜、很残酷、很血腥的地方。
“先去找那个人吧。”
掏出王长远的照片,陈羽翻过来,拨通了上面记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。
“喂?哪位?”
“哟,同胞?!陈兄弟?”
“你在哪?我现在来接你。”
通话不过十几分钟,王长远开着一辆破旧的七手小车,颠颠到了陈羽面前。
停稳后,王长远走下了车。
四十来岁,个头不高,一米七左右,穿着很随意,白色t恤,牛仔裤。
头发凌乱,胡子浓密,显得很有些邋遢。
让人映像深刻的,是他的眼睛,双眼皮,大且有神。
“嘿嘿,陈羽兄弟?王长远。”
王长远伸出了手,暗中在观察陈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