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妾可不同侧妃,进了郡王府,越国公府根本不能再过问,想要当亲戚走动、或者上门去探望?那更是做梦!
没这个道理。
即便哪天传出暴毙,也只能认了——谁叫自己作呢?
这些话此刻三皇子自然不会告诉付三爷。
他也不甘心啊,还指望着付三爷一家能不能闹出一番新局面呢。
付三爷无法,只得连声答应,兴头头而来,蔫蔫而去。
回府与付老太君和萧三夫人一说,两人均败了兴致,更担心起付媛来。
林夫人那边打听得消息,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一来自然巴不得三房倒霉,过去受够了他们的气,终于轮到他们的报应来了。
可是大家顶着同一块祖宗牌子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三房折腾,他们大房同样也没面子。
女儿的亲事,这下子恐怕又要受到牵连了。
说句将心比心的话,这样的亲家,换做自己,自己也不愿意结啊。
晚间与越国公说起此事,林夫人忍不住又为女儿叹息,难过得抹泪,咬牙将三房恨极了。
越国公也郁闷得不行,可母亲还健在,这家无论如何是分不了的。虽说隔房,对外说起来还是一家,又能如何?
两人相对叹息发牢骚,付婉无意中隔着门听见,低头沉思,没有再进门,转身轻轻的离开了。
再说付三爷刚从三皇子府离开不一会儿,四皇子便阴沉着脸拎着付媛到了。
四皇子进三皇子府一向来是不需要通传的,也不需要下马车,直接乘车进了内院。
命人将付媛从马车里揪下来,问明三皇子在书房,四皇子便直奔而去。
三皇子心里正烦闷着呢,听说四皇子来了不觉松快两分,想着还是这个弟弟好,好歹陪自己说说话、喝喝酒心里也会畅快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