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杏儿不由有几分烦恼说道。
水秀在田氏面前滴水不漏,怨不得田氏会把她认作好人怜惜几分。她做小姑子的,也不好无凭无据在田氏面前说水秀不好,乔小如作为儿媳妇,更不好说。
而水秀前阵子过来,其实几乎没有多少时间与田氏单独相处,有莫氏母女、山竹、杨桃以及乔小如、卢杏儿在,田氏身边基本上都有人。
即便偶尔没有人在,不提防什么时候就会来人,水秀哪里敢在田氏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?
乔小如一走,带了山竹与杨桃一起,水秀心思就活络起来了。
其实水秀也是急了,天天挖空心思讨好人也不是件轻松活儿。
付出有收获那还差不多,可是偏偏一连这么多天,她就光付出了,什么收获都没有,连顿饭都没捞上,为娘家人讨事情做,也还得等到秋天——
若一定要说有什么收获的话,不过是趁势用了田氏一些上好的刺绣丝线、零碎布头罢了——然而这又算得了什么收获了?
她心里岂能不郁闷?不憋屈?
好不容易乔小如带着傻夫君和两个丫头离开了,她自然就按耐不住了,谁知依然找不到半点儿与田氏私下相处的机会。
要说烦恼,她可比卢杏儿烦恼多了。
乔小如听了卢杏儿的话,便知这个水秀不是个好的。
如果她像卢怀财那样,讨好巴结只是为了过得好一点,多一个做事的机会,她不介意帮一把。
可是,想要搞事,那就不好意思了……
乔小如嘲讽一笑,轻叹道:“没想到果然是个不安分的!”
卢杏儿轻嗤,嘴巴又利又快:“安分的能嫁给卢怀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