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顾凯有难色张至诚道：“没事，不是公事，咱们私底下不讲究那么多”
“张总你还是年轻了”
也幸好顾凯讲之前有说这是大不敬的话，不然曹睿成就尴尬了，顾凯接着说：
“天能张总和超微周总都是行业大佬，并且年龄摆在那，从咱们搞销售搞关系的角度来想，我要是他们那样的大佬，除非是企业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，否则我是拉不下面子找过来的”
张至诚从未从这个角度考虑，思考了下说：“这个理由我认可了”
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，但是顾凯的推断绝对占据至少3成，君不见神机当年要死的时候还自己挣扎了很久呢，况且张至诚也不是要一棒子把人打死，合作才能双赢。
“这样吧，也快到饭点了，咱们今天一起吃一回自家的食堂，看看承包方的水平如何”
顾凯问：“要不要我把袁总和李经理一起叫上”
“不搞那些形式主义，咱们随便吃一点”
夏诚现在还没有夜班，但是承包接近3000人的食堂一年的利润也不会少到哪去，更关键的是张至诚给钱也大方，唯一要求就是食材必须确保安全和卫生。
别说，没袁艺珊和李文涛还真不方便，几个人话题总不能都是风花雪月吧。
进了食堂，已经开始分批吃饭了，总面积500平的样子，看样子搞的不错。
“帘子那边是什么位置？”
曹睿成肯定没有顾凯圆滑说：“是管理层用餐的地方”
“具体都包括哪些管理层”
曹睿成不敢说了，因为张至诚的脸色开始拉下来，顾凯回：
“应该是除了产线员工，仓库，领料方面的人外，其他人都可以去用餐吧，具体我也不清楚”
张至诚问刘峰：“部队是这个做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