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也晚上10点多一点了,几人商议也不继续唱了,先找人,找到就直接回学校,还不耽误洗漱。
最终还是女孩子的心比较细,陈瑜最先发现斜靠在座椅上的张至诚。
“张至诚你怎么了”
陈瑜看到张至诚的眼睛红红的,肯定是哭过了,这个她最有经验。
拿出纸巾倒了点矿泉水给他擦脸。
一个女孩子吧,能毫不犹豫给男孩子擦脸,身体又靠的这么近,可以理解为至少心里肯定不排斥互相接触。
这是个危险的小信号。
一包拆口的烟,一盒没拆口的木糖醇,旁边还有3个啤酒瓶。
2瓶到顶的量,饭桌上已经喝的差不多了,这会儿3瓶下去的张至诚已经破防了,再加上猛吸了几根烟,醉烟的感觉比醉酒更难受。
若有若无的香味混着酒气,意识不怎么清醒时不时还干呕的张至诚不是初哥,这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。
用力甩开了给自己擦脸的手,“走开”
不是用力把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,而是下意识的用力甩开。
再次加分。
“呀,你弄疼我了”
跟一个醉成这样子的人理论有点扯,陈瑜揉了揉手腕,打电话给众人说找到人了。
把张至诚扶好,轻轻拍着背。
其实吧对一个有呕吐感觉的人来说,拍背没啥用,主要总要还是安慰,表示你虽然醉了但是身边还有个陪着你的人。
你还别说拍了几下后,稍微清醒了点的张至诚扭头朝着花坛“哇哇”吐了出来。
陈瑜没嫌脏没嫌难闻,拿出自己的开了瓶盖的矿泉水给张至诚漱口,帮他擦着嘴巴。
慢慢的人也都集中在旁边,但是有个问题,喝过酒吐了的地方味儿确实很大,真正上前帮忙的只有陈瑜和李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