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熙然闻言停下脚步，回过头来。两人又对视了几秒后，许熙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然后冲他露出了一个极其傻气的笑容，快速且高频率地摇了摇头。
还未等方默再说些什么，他已经一溜烟小跑到了方才呼叫他的那位同学身边，蹲下了身，帮着一起整理待会儿上台要用的道具。
许熙然浑身僵硬，目瞪口呆，一直到方默露出了又一截白皙光luo的大腿，和一条深色的运动短裤。
“我穿了这个。”他对许熙然说。
“放下，把腿放下，”他抬手比划，“你裙子那么短，抬腿会走光的！”
方默低下头，一言不发地出伸出双手捏住了自己的裙摆的两个角，对着许熙然缓缓向上提。
方默刚要再说什么，又有人扛着大型道具走了进来。再呆着确实妨碍到其他人做准备工作，方默没辙，只能先撤退。
有生之年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，多少会有几分兴奋好奇。
许熙然呆愣了几秒后，骂了一个单音节的脏字，转过身去不再看他。
“别、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，影响我们做事了。”他说。
邹瞬一脸无奈：“我问他，觉得你看起来怎么样。”
方默紧张：“他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比赛要下午才正式开始，方默和邹瞬两个外援不用帮忙做准备工作，于是闲来无事便先去其他场馆逛逛开开眼界。
“你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？”方默问邹瞬。
许熙然一系列表现未免也太诡异了。要说对他这身打扮毫无感觉，似乎不像。可要说喜欢，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他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奇怪，又不好意思直说？”方默问邹瞬。
“他说，‘啊？你刚才说什么，我没听清。’”邹瞬摊手。
方默心里苦。
还没等方默好好反刍一下，突然有一个举着相机的男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“请问，可以让我拍张照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