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验结果显示没有病毒但有炎症。医生问许熙然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,他糊里糊涂答不上来,只说嗓子疼。好在打了退热针后,他那不自然的高热终于逐渐退去。
方默陪他在输液室挂水,半瓶挂完,再摸他的额头,已经不那么烫手了。
方默看着难受,时不时就想问他感觉怎么样,又怕会打扰他闭目养神。
等到了医院,预检时体温已经到了三十九度八。看着许熙然那一脸木然,方默慌张不已,牵着他跑上跑下。
有胃口是件好事。方默很欣慰,在他手上拍了拍:“那我去给你买吃的,你一个人没问题吧?”
许熙然有些好笑地看他:“我那么大个人了,还能有什么问题啊。”
“还难受吗?”他小声问许熙然。
许熙然可怜巴巴看着他:“有点饿。我起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。”
路上接到了邹瞬打来的电话。
邹瞬才刚醒没多久。他严重宿醉,状态糟糕极了,说话时有气无力。
方默心想,啊呀,怎么恢复正常了。
让人松口气,又免不了有些惋惜。
邹瞬沉默了。
“还说,后悔自己把他的联系方式删了。说完气得用头砸桌子,我好不容易才拉住。”方默为他详细描述经过。
“我昨天喝得太多,糊涂了,有好多事记不清到底是真实发生过还是我在做梦。”他对方默说。
方默不等他细问,提前替他解答:“你昨天大哭着说还想他,想见他。”
“我昨天回去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什么……你有人格魅力,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帅,你长得恰到好处,你是最完美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