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一阵冷厉气息逼来,她瞬间打起精神,南门尊将她一扯,反手将办公室门锁上,一路将她逼到墙角。
望着凶狠异常的男人,她屏住了呼吸,警惕瞪视着他。
南门尊却渐渐的泛起了笑意,只是那笑极冷、极阴,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实行死亡命令前一秒的冷酷之笑,她生生一个寒颤。
他大手一捞,一把将她扔在办公桌上,强壮的身体逼了过去,“你说说,我该怎么惩罚你?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!”她硬着脖子低吼道,声音里充满着一种深切的失望无助。
偏又是这种东西刺痛了他,她可以跟云越卿卿我我,可以为他疗伤,偏偏就是不能在自己面前,露出半点臣服的意思,他真搞不懂,她到底想要什么!
巨大的火气,以及一种强大到几乎变态的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脑海,他二话不说,一把扯开了她休闲上衣的拉链,快速朝两边一分,另一只手钻入柔软的针织衫抚上她的肌肤。
他的掌心分明滚烫似火,她却像是陷入了冰窖一般的颤抖起来,一种钻心的凉挤入胸膛,她眼神中再无生气。
她于他,也许充其量只是个暖床工具罢了!
她一动不动的身体,甚至连想象中的反抗都没有,他动作一顿,将她整个上身捞了起来,让她正面对着他,她却死死闭上眼睛,神色间毫无朝气。
“闭着眼睛,你想把我想象成谁?”他扣住她的下颌,厉声问道。
她仍旧一动不动,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,这样的她让他不知所措到几乎抓狂,手部的力道越发加大,“把眼睛睁开,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,要你记住只有我,才能肆无忌惮的上你,其他男人休想!”
他用力极大,几乎要将她捏碎,安沁承受不住那痛,睁开眼睛。
他凝然望进去,只看见满满的一眼眶泪水悲伤欲滴,恍然间许多往事钻入脑海,她一点点变得绝望的眼睛擒住了他所有心神,他动作一颤,松了手。
他一松手,她立即开始疯狂挣扎,用力之大将桌上搁放的盆栽推了下去,啪嗒摔得粉碎,她剧烈的排斥将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度搅乱,他恨极了她这种急切与他撇清关系的样子。
“安沁,你他妈到底想干嘛!”
她忽的停住动作,深而痛地看了他一眼,“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