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上,明明没有被触碰,却酥*酥*麻麻地起了一层疙瘩,很少有这种感觉,南门尊全身瞬间热了,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趴着,不想被女人察觉到他的僵硬变化。
小手力道恰好的从背部到腰部,然后顺着侧腰往上推,一路都激起小战粟,他一直以为那种战粟的感觉是女人独有的,南门尊舒服地哼了一声,声音有些低嘎。
安沁没有发觉,只是看男人老老实实躺着心里就放心许多,按照给母亲舒缓筋骨的手法,一五一十给他捏了起来,侧坐着推拿很累,她索性盘腿坐上床,挨在他身边。
手推过的地方,都快烫得烧着了,安沁以为是摩擦力的因素,可膝盖抵在他腰部的位置同样烫得可怕,她慢慢收了手,“那个,我先去洗手!”
还未转身就被男人扣住了,男人发出的声音,哑得有些吓人,“前面就不推?”
“南门尊!”她显然被他激烈的反应给惊吓住了。
“快点!”男人不耐地催促,已经霸道地将她双手都按在了胸膛上。
安沁不动,手下的皮肤都像烙铁一样了,再按下去她真怕擦枪走火——
门口,忽然响起敲门声,安沁望向南门尊,他狠狠皱眉,敢来敲他门的人,只能是那两个,“分分钟,给我滚开!”
欲求不满——
南二迅速分析彻底,清了清嗓子,“爷,上次那姑娘找您!”
“哪次?”男人更烦。
“就是上次您说要的那个!”那天,爷又被安沁给惹毛了,路上瞄到一学生,点名说要,不过几天功夫,那女学生一听说是尊少,立马答应,这不送上门来了!
爷得不到满足的欲求,这回不用担忧了吧?
男人那方面憋屈着,脾气肯定好不了,看尊少这几天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