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舍不得,”沈梦露看着手里的小吃,她吃的实在是吃不下去了,但是却舍不得放下手里的小吃。
“行了,行了,想吃的话我们明天再出来。”孙洋看着沈梦露的样子,有点哭笑不得,关键是自己也吃不下了啊。
两人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,但是对于成都的人们来说,还属于夜生活的时间,街上的人们人来人往的,一副热闹非凡的样子。
成都的定位就是没有人能把这座2300年的城市准确定位,就像没有人能搞明白成都人哪有这么多时间,金钱消费人生,也许上帝偏爱成都吧,却不给它观点。在瞿迪说的“来历不名的夜”“暧昧不清的天空”里;在“空瓶子”主唱沙哑的声线;或欧阳巧舌如簧的说唱上;在“仁和春天”高昂地购物;或染房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采购中;大概成都的每个人都在干两件事情:玩,和想着下一步怎么玩?
把人生兑作啤酒中的泡沫,把理想兑作芝华士中的绿茶,这是一种什么样美好的生活方式啊。
爱一个人,送他去成都;恨一个人,也送他去成都。
天堂建在地狱之上,成都建在天堂之上,已经在天堂之上了,何必再长翅膀,所以在成都呆惯的人总是感觉何必远走高飞。
午时在古老青石桥板上碾过的是司马相如镐头四马的轱辘声,
辛时在青羊宫灯会上流动的是轻舞歌女的眼波如丝,
子夜在锦江剧场响起的是李伯清东拉西扯式的川味评书声。
生活在舌尖上,生活在酒瓶中,生活在斗地主,“机麻”的轮回中夜一页一页暖昧不清的翻将过去,第二天是孙洋和沈梦露两个人宽窄巷子,锦里,青城后山,武侯祠,文殊院……
孙洋就像是真的来旅游的,出了来的第一天去了一趟工地以外。
剩下的几天时间里,不用说再去工地看看了,就是吴宇打电话都找不见孙洋人在那。
孙洋和沈梦露两人穿行在成都的大街小巷之中,领略着成都人的风情民俗。
“宇哥,你说大老板真的就是来旅游的?”躺在吴宇的怀抱之中,王冉冉又一次提起了这个话题。
“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,”吴宇纳闷的说道,其实一开始的时候,他觉得孙洋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安排,但是这么多天了,孙洋好像已经忘记了一样。
每天就是在玩着,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