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野吓了一跳，照片里的唐砚秋没有戴眼镜，好像是刚洗完澡，头发还是湿的，他穿着宽松的t恤，能看到锁骨，没什么表情，但是脸颊的红云出卖了他，他应该是举着手机拍的，角度很迷，但是还挺好看的。
程星野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，暗搓搓地保存了，然后回复：【我不要你的照片。】
唐砚秋：【那你就给我一张你的吧。】
程星野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，没有回复。
谁知道半分钟后唐砚秋刷刷刷，发过来十张自拍，各种角度都有，虽然还是那个表情。
唐砚秋：【这么多张换你的一张，可以吗？】
程星野真想说一声服了，还有这种操作。
他挑挑眉，笑着说：【你拍的这种照片不好看，我不换。】
唐砚秋：【那你要什么样的？】
程星野开玩笑的地打了两个字：【果照】
谁知道，唐砚秋很快就回复了：【真的吗？】
程星野下意识地想说“不然咧”，但是他转念一想，唐砚秋可能真的能做出来。
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唐砚秋没穿衣服的样子，程星野猛地摇头。
靠，瞎想什么呢！
他快速地回了句：【当然是假的，不要脸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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