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总统呵斥,没有半分酒醉的样子了。
“是。”
秘书退下。
他淡淡道:“好了翰鈺,我俩谁都没喝多,就不用彼此在装下去了,你不累吗?”
盛翰鈺一反刚才醉醺醺的样子,坐直。
他目光清明,口齿清晰:“累啊,怎么会不累呢?但我也是没办法,我得配合您啊。”
“都是狼,何必装羊呢?”
副总统让人扶着王勇去客房睡,又让人把桌上的酒菜撤下去,换上茶水和点心,这是准备开诚布公的聊了。
他再一次问道:“为什么不愿意接这个项目,别和我说漂亮话,不爱听,我要听实话。”
盛翰鈺:“这不是明摆着嘛,这么大的钻石矿那么多人都盯着,您不给别人偏偏给我留着,说明钻石矿对您很重要,一旦有差池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我。”
“钱谁都想赚,我也想赚,但有命赚也要有命花才行,我拉家带口有儿有女,集团还有几十万员工和他们背后的家庭,我要为他们负责,不能冒险。”
副总统:“所以,你认为这个钻石矿风险很大,对吧?”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