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小时后,在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渔船抵达公海。
“你应该有收到老爷子的私人信息吧?”加持笑若看向前来收取剩余订金的船主,而放在衣袋的左手则不动声色地握住枪柄。
“嗯。”人过中年后头发斑白的船主闻言便点点头。常年海风吹拂、阳光暴晒的船上生活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而黝黑,但眼中的神光却分外锐利,有如翱翔于大海上的老海鸥。
“和那些家伙知道的信息不同.接下来我们会前往香港九龙而不是之前所说的菲律宾。”老人继续说道。
“那么接下来就拜托您了。”加持单手将包裹在很纸中的现金推向船主,眼睛时刻盯者对方的脸,不放过任何细微表情变化。
“没问题。”船主点点头短促有力的给出答复,然后便转身离开船舱返回驾驶舱。
片刻后,渔船开始改变航向。
看到两舷翻滚的浪花,他想起临行前与真嗣的一番谈话。对那个表现得实在不像个孩子的少年。他曾出于好奇问过对方关于所谓的“人类完计划”有何感想。
“那个啊。”听到加持的问题,坐在阳台上保养佩刀的真嗣停下手中工作。思索片刻后,少年脸上露出略显微妙的笑容。
“简单来说,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。”
“哦?为什么这么说?”加持端着咖啡不解地问道。
“正常人可不会去尝试理解神经病人和狂信徒的想法。”真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在你看来他们已经等同于那两者了吗?”听到他的话,加持排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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