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假的吧。”尽管这一连串解释让人不得不感叹明日香的优秀,但真嗣却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关键问题的所在之处。
“没错。”加持点了点头:“说不定,她自己也知道别人能看穿她的伪装。但至始至终,明日香都带着那张“乖孩子”的面具。但来这以后,她反而经常露出14岁女孩子该有的样子。”
加持笑着看向真嗣:“真要说起来,这变化好像是和某人一起驾驶二号机对抗使徒后开始的吧。”
“啊,是又如何。”真嗣白了加持一眼:“当时,我只是感觉明明素颜就很好看的女孩为什么偏偏要浓妆艳抹。”
“而我一向又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那种人,况且——”真嗣耸了耸肩露出坏笑:“面具这种让人看着生厌的东西,只要善用友情破颜拳总能打碎的。”
“喂喂,这种事不是用拳头能解决的吧。”加持哭笑不得的说道。
“比喻而已,不要在意。”真嗣挥了挥手“这种感觉我未尝不了解。她以为社会是个虚假的舞台,只要演好别人想看的角色就行得通。那我还以为整个世界也是虚假的,只有自身存在、自身所想、自身所欲才是真实不虚的呢。”
“太甜了啊。”真嗣托着下巴,用叉子戳起便当盒内沾满番茄酱的炸鸡块,然后一语双关地说道。
“那话,只是随便说说的吧。”加持迟疑地问道。
“谁知道呢?不过,至少现在确实只是随.便.说.说的,恩,现在。”一口吃掉整块鸡肉,真嗣用牙齿认真撕碎其中的肌肉纤维,同时面色如常地说道。
听着真嗣用如此平静语气所说出的狂言,加持不由感到一阵怪异的违和。照理来说,这话既天真又可笑,想来也只有中二病犯了的国中生才会说。
但同一句话从不同人口中说出,却会带给聆听者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当他听见真嗣如此说道是,灯光透过狭小的窗户只照亮了少年的半张脸,他的身躯与另外一半表情都掩盖在阴影中。仿佛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不是一个还未成年的14少年,而是某种如冰山般将大部分存在潜藏在水下的庞然大物。
神情自若、言出必行,这些要素出现在少年人身上着实有些违和。
晃了晃脑袋,加持将怪异的想法赶出脑海。随即,他听见真嗣直截了当地结束闲谈:“好吧,扯了这么多有的没的,加持先生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恩,也没什么大事吧。就是听说你被美里关禁闭了所以过来看看。希望你别怪她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