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馆内,铃原东治带上全身护具板着脸走到真嗣面前。
“抱歉,真嗣我之前不该打你的。”说完他指了指没带头盔的脑袋。
“喂,往这打,算我还你的。”或许是想起之前见到的场景,东治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,不过还是强撑着继续说道:
“不……不要手下留情,痛快点,否则我不会安心的!”
“他就是这样直肠子的人,不过,真嗣,麻烦你务必手下留情。”另一边,相田剑介推了推眼镜调侃地说道。
“喂,相田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没有在意这两个说相声的家伙,真嗣笑着用食指随手弹了一下东治的额头,不顾对方弹飞出去和相田滚成一团的景象,他继续望着一尘不染的天空发呆。
真希望这种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啊。
悠闲的气氛中夹杂着“额头!额头好像碎了。”“笨蛋,就算要碎,碎的也是颅骨啊。”“痛痛痛痛痛痛痛痛。”“喂,东治还活着吗?”的吵闹话语。
看样子,好用的移动沙袋今天是没法给自己当陪练了。
见状,真嗣和两人打过招呼,收拾完器材便提前回家了。
打开房门,只见美里一身短裤加背心的随意打扮,看起来就和个中年大叔似的邋遢,不过她倒是有记得将进出nerv本部的新安全辨识卡交给真嗣。
“对了,还有这个。”说着,美里突然将绫波丽的卡也交给真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