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仲也在一旁窃喜。
但其面不改色,依旧蜷缩在角落,一声不响。
比起老头儿,他更注重结果。
如果把二人激怒了。
在高密县兵进来之前,这俩贼人脑子一热,直接给自己来上一剑。
可没有地方哭!
想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,才换来最后的胜利。
自己虽不是王,但好歹也是个官!
连顶头上司都能忍,更何况这点小小的屈辱?
只要忍住了,活下来,用不了多久,自己还是这鲁山乡的游缴!
……
灌儿腰间别着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,手持一根麻绳编制的长鞭,骑着一匹黑色鬃毛的高头大马,得意洋洋的停在安磨的家门口。
在她身旁,是一个同样骑着马的男人,面色冷峻的男人。
男人全身上下,除了脸之外,都被一层黑色甲胄包裹。
他的腰间,还佩戴着一把锋利的青铜剑。
与灌儿身旁无任何护卫不同,男人身边,还围着六个骑马的亲信。
亲信身着红色皮甲,手持长槊。
把男人死死地护在中央,呈众星拱卫北斗之势。
灌儿在马上对着男人拱手,指着破了一个洞的大门,高声道:“广公,此地便是三老居住之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