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伯半躺在地上,脑袋上渗出豆粒大小的汗珠,双眸被汗水浸透。
他左手握住右肩的伤口,咬着牙,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,喝问:“吾乃大汉官吏,汝安敢如此?”
“少废话!”
司匡阴沉着脸,一脚踢中蔷夫的肚子。
又是一阵呻吟声。
“说!粮食被弄到哪里去了?”
李伯傲然扭头,“什么粮食?本官不知道!”
“不知道?很好!”
司匡愤怒地点点头,给了衡胡一个眼色。
“嘭!”
张仲被一脚踢倒,把案几彻底打翻。
斟酒的婢女蹲在房间的角落,惊吓过度,一声不吭,抱着头,瑟瑟发抖。
司匡用沾满血的见指着游缴,冷声,“你来说!”
张仲躺在地上,心惊胆颤地盯着剑尖,摇了摇头,“本官……也不……不知道!”
司匡脸色黑的和下矿刚回来的工人似的,又像是夏日的积雨云。
“都不知道?”
“司公,别为难他俩了。”衡胡嘿嘿一笑,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,故意用洪亮的声音,大声说道:“既然不知道,留着也没用了,不如直接杀了,一了百了。”
司匡顿时反应过来了。
把剑插进距离张仲二十多公分的地面。
剑刃向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