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还是一天两顿,又不会多。
他重新提起木桶,慵懒的走向奴仆居住之地。
该去叫醒负责在卯时注水的奴仆了。
……
农家
一位穿着深棕色麻布短衣,手指缝中尽是泥土的中年人,于一张案几之后,面南而坐。
他正对着的下方左手边,落下闳伏在案几上,提着毛笔,在竹简上演算着什么。
他正对着的下方右手边,邓平笔直跪坐。
中年人盯着面前案几上的数十卷简牍,面色凝重。
他生怕竹简碰伤,伸出双手,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卷,阅读着其中的内容。
随着视线的挪动,他的唿吸,变得越发急促。
不知何时,已满面潮红。
读完。
“唿!”
他长舒一口气,浑身无力,瘫坐在地上,闭上双眸,重重的叹息。
倏而,房间中的寂静更浓了,如同死亡来临之前的征兆。
他聆听着外面儒家方向传来的喧嚣之音,嘴巴微微一动,想说什么,又说不出来,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双眸重新睁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