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辛书用不着全世界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，这件事的具体情况，他甚至没和张小剑说过什么细节。
今天他也很意外，为什么羊羊可以找到她，并让她愿意说出这声对不起。
不过现在不重要了。
在他那句：“你们还是人吗？”之后，洪辛书发现没人搭理他，只好抽了一下鼻涕，一脚踩在了椅子上，喊了声：“签名收费！”
张小剑则喊了一声：“收多钱？”
洪辛书没考虑好。
张小剑道：“在你自己工资里扣。”
“呃？不能这样压榨员工吧？”
张小剑一笑：“你又不是真的靠工资生活，听说最近你在音乐现场呆的很老实，你老娘给你提升了几个档次的零花钱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羊羊转头看向了洪辛书。
洪辛书‘呃’了一声道：“没有的事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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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洪辛书的事情，一度在江城的圈子里沦为笑谈。
郑嘉旋一直不喜欢洪辛书的原因，也是因为这件事，但在今天看来，那时他们的每一次笑，都是对洪辛书的一次伤害。
所以，虽然大家又忙活签名，有是夸羊羊厉害的缓解气氛，可在随后的饭局中，洪辛书的餐盘里却一直满满的。
郑嘉凯表达关心的方式，很生硬，他夹起一块没刺的鱼肉，放在了洪辛书的盘子里：“多吃鱼肉，蛋白质丰富，能长个。”
洪辛书：“……”
郑嘉旋夹起最后一块虾肉粉丝，放在了洪辛书的盘子里，没说话只是用弯弯的笑意眼眸，表示自己的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