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弟子的搀扶下坐在白玉台的边缘处，张了张嘴想要怒斥莫云风，催促其拿下陈帆报仇，但话到嘴边后还是止住了。
他脾气火爆不假，但也不蠢，他和莫云风又不算是关系多么密切的朋友，莫云风如果不给他面子，他更丢脸。
满腔的恨意，都集中在了陈帆身上。
气氛一时安静下来。
过了片刻，莫云风忽又开口，说道：“干等也是无聊，陈帆，我很好奇，你的战意是源自何处，如此强烈以及霸道？”
“沙场！”
陈帆看一眼莫云风，漠然开口。
“原来如此，看来你在世俗界的地位不低。”
莫云风颔首道：“冲冠一怒为红颜，倒真是令人痴叹。不过，你确定苏迎雪还记得你，在意你吗？”
陈帆目光一寒，说道：“你说这些有意思吗？”
“哈哈，我倒不是挑拨，而是不了解苏迎雪。”
“道院每隔十年会天选几个弟子，苏迎雪虽然天赋卓绝，却不是由我教导。”
“栾长老，你有教导苏迎雪吧？”
莫云风忽然偏头看向栾长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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