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没有范亭云那样的水平,看不出端倪,只觉黑棋招法尤为过分与无礼。
“看来,棋局是要结束了!”一个同样懂棋的宾客说道:“黑棋下出如此过分手段,必然遭到惩罚!”
“是啊!”袁良平得意道,“可以准备好手机,把陈帆下跪磕头的场景拍下来了。”
苏迎夏彻底放松。
她不懂局势,看着棋盘,只觉黑白双方都差不多。
但周围人都这么说,那自然没得错。
她其实有点想不明白,陈帆居然还通棋道。
和陈帆结婚三年,陈帆没有碰过棋子,袁良平问她时,她理所当然地说陈帆不会下棋。
谁知道,陈帆居然和范思思这个职业棋手下了这么久。
这让她脸上挂不住,感觉火辣辣的。
好在,陈帆的棋道水平终究也就那样。
袁良平站起身,等着陈帆弃子认负。
他已做好耀武扬威上前去,让陈帆下跪磕头的准备。
一想到陈帆在自己面前跪下磕头,他就像三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舒畅快意。
就像是一根卡在喉咙里的刺,陈帆总是让他极不舒服。
这一次,让其跪下磕头,虽未能将这根刺拔掉,但能使其不再卡住自己的喉咙,终究使自己爽快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