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帆看到了一张照片。
照片中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，在河边漫步。
照片中的男子那么年轻，却又让陈帆感到那么熟悉。
“这是爸爸！”
囡囡说道，“这照片妈妈只和我一起看过一次，看的时候妈妈哭了。”
陈帆神色感慨。
生死一起的兄弟，埋骨边疆，自己能做的，也只有将其后人视为己出。
囡囡要收拾的东西很少，因为大多数的东西，都已被曾玲夫妇给当垃圾扔了，剩下的不过是几张照片，几件旧衣服。
因为母亲留下的东西，对囡囡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。
拿着东西，陈帆拉着小囡囡走出门口。
别墅大门外，几辆车停下，十来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走进来。
葛斌松了一口气，迎上前去散烟。
蒋天生和陪同他的人说了几句后，走过来道：“陈先生，是些本地的混混，我的朋友一句话就应付了，您要怎么处置？”
陈帆问道：“周巧云的后事，是他们二人处理的？”
蒋天生点头。
“看在这一点上，留他们一命吧。”
陈帆淡淡道：“五百三十七万，算上每一天的利息，让他们去扫厕所，搬砖，一直到把他们花费的每一分钱都补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