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长歌无奈,脱就脱吧,男人家的还怕什么,于是脱下了外面的丝绸袍子,继续脱里面的白色衫子。
山猫接了绸袍就蹲下来开始绑,把绸袍摊开,两边用木棍固定,做成布告栏模样,完成后起身,不耐烦的拨开脱衣服脱的正欢的莫长歌,将两木棍插入溪中,绸袍起了拦截作用,一部分溪水渗透过绸布再欢快的流淌。
看绸布暂时可以担当大任,山猫满足的起来,转身一看,唬了一跳:“莫长歌你干嘛!”
莫长歌上身,他正在犹豫:“丫头,裤子也要脱吗?”
“丛……变态啊你?玩什么泰山?!”山猫指着莫长歌语无伦次。
莫长歌挺直腰无辜的看山猫,流线型的肌肉在初升的月光下流转着水一般的光晕,各类的伤痕在人体上有着狰狞的美感。
山猫一面欣赏一面郁闷:“你还傻站着干嘛?!穿上啊!”
“不是你让我脱的吗?”莫长歌挑眉,不动。
“我有让你脱光吗?我只要你那件绸袍!绸袍啊!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莫长歌颇为遗憾的看着地上一堆衣服,“都脏了。”
“脏了洗呗!”山猫无语,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,却被莫长歌拦住了:“丫头你要负责!”
“我又没xxoo你,负什么责啊!”
“衣服脏了,怎么穿啊……”
“明明是你思想邪恶,巴巴的脱了衣服就往地上扔,我是不会帮你洗衣服的,自己解决吧!”
“那你不是在帮我洗绸袍吗?虽然洗法怪异了点。”莫长歌仔细一看已经被绑成告示牌的袍子,“啧啧,虽然我没洗过衣服,但也知道这样洗绝对不对,你只洗了背部,衣袖居然绑在木桩上,这样根本洗不干净啊。”
山猫气的浑身发抖:“谁说我在给你洗衣服啊!”
“那你这样折腾我的绸袍干嘛?”
“我在制盐啊。”山猫想来想去只有这样解释最省力。
“哦?这样能制盐,为什么?”
难道要我跟你解释我在提取溪水中的微生物吗,难道要我告诉你微生物含盐吗,你能保证到时候你不问我什么是微生物为什么微生物含盐吗,等我说了微生物为了生存会自动吸收水中溶解的镁盐,钠盐后,你会保证不问我什么是镁,什么是钠吗?这让我回答到什么时候去啊!山猫几乎有些悲愤想着,大吼一声甩衣袖便跑,形状类似于泪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