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昏沉,军帐中,烛光暗淡。
身披黑色盔甲的高大男人在的阴影里散发着迫人的威压,而另一边烛光灿烂之地,耗子老神在在的席地而坐,虽然双手被困,可不妨碍他快乐的发散着思维。
经过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无声对峙,对面这个男人是谁已经无所谓了,只要知道他精神有问题就好,耗子非常乐观。
忽然,男人动了动,盔甲发出令人牙酸的声,耗子以为他要问话,谁知他只是换了个姿势,然后,继续一动不动。
换了个大马金刀的姿势,使得他的眼神毫无阻挡的压向耗子。
备受煎熬的耗子不舒服的挪了挪,心想这还是维持刚才的沉思者姿势比较好。
军帐的气氛继续凝滞,双方都发扬敌不动我不动精神,卯足劲死磕。
直到耗子要睡过去,空气中才沉沉的响起一句。
“她在哪?”
“谁?”
“她……”男人似乎为了这一个字吐光了整个胸腔的空气,深沉而无力。
耗子翻了个白眼,第一次知道英语的好处,这样至少他能明白眼前这神经质问的人是男是女……
“谁啊!”
“还能是谁……”男人猛地站起来,冲出阴影,低头俯视着耗子大吼,“还能是谁?!小山!小猫!她……呼……呵……她在哪……”
耗子呆呆的看着眼前面容憔悴扭曲的人,喃喃道:“扈……扈……”
“扈殇景!”--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