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或不是，重要吗？”
黑暗虚空，菱纱站在那里，一脸平静的看着沐凡。
她的一番话，让沐凡有些无言以对，是，或者不是重要吗。
“当然重要。”沐凡沉吟片刻，徐徐说道：“你若是菱纱，就回地球看看你的亲人，若不是菱纱，请将她的灵魂意识交出来，我来复活她。”
沐凡语气很坚定，你若还是菱纱，就回去看看自己亲人朋友，若不是了就交出来，否则，只能将你分离了。
“复活？”菱纱目光微微一闪。
她看着沐凡，幽幽说道：“当初，在地球外的太空上，你为何将我杀了？”
沐凡眼睛一眯，哼道：“不杀了病毒母体的意识，怎么让菱纱意识重新主导一切？”
“你能凭借一丝灰烬复活，代表着病毒母体没有死去，但意识形态已经被我打散了，因此，你复活了。”
他一眼看穿了菱纱现在的状态，有着一半病毒母体的意识，更有着菱纱的意识。
两者已经融为一体。
“我是菱纱，也不是，你想怎么处理我，继续抹杀我的意识？”
菱纱淡淡的问了句，对沐凡有着一种本能的敬畏，是病毒母体的一种敬畏和忌惮。
但菱纱的意识主导，却让她无法对沐凡有着一丝亲切感。
沐凡看着她久久不语，问道：“你若想，我可以将你分离，独立复活你的主意识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菱纱想都没想拒绝了。
她一脸平静道：“你又怎知，我想回到之前的那个样子？”
“现在挺好的，有着永生，不死的能力，至于你说的亲人，我已经没有亲人了。”
说到这，菱纱沉默了一会：“至于朋友，还是算了，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回去打扰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