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酒足饭饱,大家都有些疲累,再继续披星戴月地赶路,估计也是消耗体力,楚择炎下令原地休息一夜,大家都十分欣喜。
夜色已深,沈予初简单梳洗后回到了马车上。
不知为何,她最近总感觉身子容易疲累,大概东躲西藏的日子,太容易侵蚀一个人的意志和身体,但是因为患难与共的人是她希望的那个人,苦难里,也能渗出甜味来。
正想到楚择炎,马车的帘子便被掀起来,楚择炎毫不介怀地钻上了马车。
仿佛被人窥探了心思,沈予初羞赧道:“你要做什么!”
“睡觉啊。”楚择炎觉得她的问题似乎很奇怪。
沈予初板着脸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睡别的地方去。”
“但咱们是夫妻,哪有妻子把夫君赶下床的道理。”楚择炎大言不惭,一点不羞愧。扯过了毯子,率先在沈予初身边躺下了。
他的话却似一颗石子,投入了沈予初的心湖,惹得波澜荡漾。
每次听楚择炎亲口说他们是夫妻,她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,似被撩拨,又有些不真切,不能否认的还有一丝丝带着酸涩的欣喜。
也不管沈予初同意与否,楚择炎带着霸道,将沈予初搂进怀里,吻了下她的额头,道:“睡吧。”
片刻,沈予初忽然感觉抱着自己的人有一丝不对劲,楚择炎的喘息开始变重。
她担心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楚择炎果然没睡着,“难受。”
沈予初急了,“哪里难受?是不是伤口裂开了?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