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鱼在房间里心急火燎地寻找出去的办法,严晟则坐在一旁默默打开了酒坛,一把拎起酒坛,仰头往嘴里倒灌,酒水顺着唇角流淌下来,将他素洁的仙衣濡湿了一大片。
有鱼看了有些生气,走过去夺走严晟手里的酒坛,道:“你怎么不跟我一块想办法出去,光顾着在这里喝闷酒?”
“怎么?年有鱼,你又看不惯我!从你来到蓬莱岛,就没有顺眼看过我!”严晟借着酒气对有鱼道。
“严晟,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门窗里都被下了法术,你仔细想想,你师父有没有教过你破解这些禁锢的方法。”有鱼毫不理会严晟,对严晟谈正事。
“若是我想到了破解的办法,你打算怎么谢我?”严晟浑身酒气靠近有鱼,想跟有鱼谈条件。
有鱼始终跟严晟保持距离,对严晟道:“严晟,我们是好朋友,连你也不肯帮我吗?更何况,我俩要是真的被人误会有事,对你我都不利。”
“你我,男未婚女未嫁,被人发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正好结了这亲,有何不好?”严晟一改平日严肃颜面,在有鱼面前变得轻浮起来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有鱼淡淡道,脸上没有一丝欣喜或憎恶,她跟严晟是君子之交,她对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。
突然一股蛮劲,有鱼被推到墙边,她欲推开眼前挡住她的人,却被更大的蛮力按住了手。
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,呛得有鱼咳嗽了几声:“严晟,你喝醉了,你醒醒,我们不能中了琴言的诡计。”
“年有鱼,原来你不傻,知道这是琴言设下的圈套,她想让你身败名裂,说你刚刚勾引完自己师父,又去勾引其他弟子。”严晟将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“你再这样,我喊人了!”有鱼威胁严晟。
“你喊啊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俩有私情,让白芷知道你也喜欢我。”严晟提到白芷情绪就失了控。
有鱼觉得严晟疯了,她顾不得什么情谊,抬腿向严晟踢去一脚,从他手中挣脱。
手被抓得生疼,有鱼握住自己的手轻轻按摩。严晟还想扑过来,有鱼摆开阵势对严晟道:“你再说胡话,做出过分的举止来,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。”
“有鱼,你心里是不是还记挂着你师兄?所以不肯接受其他男人?只要你心里有了其他人,我便不会纠缠你。”严晟不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