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从江城回来,回来前和温其蓁一起吃饭,她最近忙项目,说没时间过来,给大宝和二宝改装了辆新能源玩具小汽车,前天完工。
耗时耗力,花了不少时间才改装好。
“礼物交给阿姨收着了,你有空带们玩。”
院子的休闲桌上,有阿姨煮好的咖啡,严贺禹和关向牧移步那里,大宝和二宝黏着温笛,无心踢球。
严贺禹递一杯咖啡给,“你到底什么打算?”
关向牧:“没有打算。”
如今钱、地位、婚姻,来说没什么意义,更在乎身体健康,更在乎是不是能给家人和温其蓁多一点陪伴。
这是四十岁出头都不曾有的想,这想只在自己心里想想,从不去说教严贺禹们那帮年轻人,人只有到了那个年龄段才会有那个年龄段潜意识里的危机感。
说起傅言洲:“叫我今晚去打牌。”
说着,自我调侃:“我永远都不缺不幸福的年轻朋友。”
严贺禹笑,曾经和傅言洲一样,打牌就会叫上关向牧。
关向牧喝完一杯咖啡,起身告辞。
从严贺禹家里出来,给温其蓁打电,告诉她玩具送到,严贺禹和温笛也已经度蜜月回来。
温其蓁:“谢谢。”
这样的回应最容易天聊死。
关向牧问:“在忙?”
温其蓁在准备开会的ppt,“下午有个协调会。”
“那你忙。”中间顿了秒,又:“其蓁,你没事闲着无聊的时候可打电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