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笛根据他的示,穿过一段过道,有个十多平米的书房,书房的窗户对着西侧的花园。
书架上摆满了他学生时代的书,说不有他的过去,她没『乱』动,只是走马观花看看。
“你是找本书看,还是睡午觉?”
温笛想看书,“你找一本给我看。”
严贺禹淡淡笑着,“非得我找?”
“想看你找的书。”
“你自找,看我以前的笔记也行。”
“我可不敢随『乱』看。”
严贺禹听出话音,“『乱』吃醋。”
他抱抱她,哄着她,“这么多年,我唯一带回家里的只有一张明信片。放心看,想看什么看什么。”
是她从山城给他寄来的那张明信片,他把明信片和学生时获得的所有国内、国际竞赛奖牌放在一起。
它是独一无二,也是无价的。
温笛拿了他中学时的一本课书看,严贺禹有午睡的习惯,他换了家居服,躺床上休息。
他问她:“你睡不睡?”
温笛摇头,她从衣帽间找了一块地毯铺在床前,盘腿坐在地毯上,严贺禹的手搭在床沿,她下巴正好垫在他手背。
她把书竖起来倚在他身上,严贺禹渐渐入睡,她翻书的动作轻。
一本书看了三之一,她上下眼皮直打架,后来枕在他手上睡着。
温笛在严贺禹家待到下午三点半,秦醒不知道她今天来严贺禹家,在小群里问她,有没有空,来司开个会,晚上司聚餐。
严贺禹送她去司,他去京越加班。
傍晚,贺言打电话给他,让他回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