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而复始。
这方,她不是他对。
“严贺禹。”
这一,她是没控制好喊了出来,本意并不想喊他,让他觉得自得逞。
温笛深呼吸几下,根本不起用,敌不过他力。
她只好转过头跟他对视,捧着他的脸,亲他的,又亲他的鼻梁。
严贺禹从来扛不住她突然间的温柔。
以前是,现在也是。
从收拾她到取悦她,不过是短短几秒钟之内所做的决定。她总是有本这样,他明知是陷阱,每一都中圈套。
温柔是互的。
他她的取悦也是温存至极。
温笛在他的唇间失控,理智有一秒钟离开了她。
在她出之前,她知即将脱口而出的是什么,但放任自喊出来没管它。
严贺禹终于在时隔那么久后,听到她喊他老公。
严贺禹倒了两杯红酒上楼,温笛洗过澡趴在『露』台上晾干头发,天热,她没用电吹风吹。
肩头垫了一条干『毛』巾,快滑下来,严贺禹帮着往上拽拽。
温笛朝他那边挪,靠在他身上品红酒。
好喝的红酒她总是贪杯,严贺禹让她喝慢点,争取像她吃饭那样慢,“就一杯,多没有。”
温笛说:“一杯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