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点头,说肯定是。
回到出租屋,离出发去机场还有一个多钟头。
温笛事可做,打开音乐听。
单曲刚循环到第二遍,门外传来一声“温笛?”
温笛起初以为自己出现幻听,以为是严贺禹真的在门外。
“温笛?”
第二声传来,紧跟着是叩门声。
温笛趿拉着拖鞋跑到门口,从猫眼看外面,严贺禹站在门口,他头发和衣服一丝苟,有丝毫赶飞机的疲倦。
门开了,严贺禹还看清人,她扑到他怀里。
他接住她,把她抱起来。
温笛搂着他脖子,亲他,“生日快乐。”
严贺禹抱她进屋,温笛抬手顺手关门。
他将她抵在门板上,回亲她,看着她的眼,“以为你忘了今天生日。”
“怎会。”她说,“订了下午的机票回去。”
严贺禹看到了立在客厅沙发旁的行李箱,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温笛手指抚着他下颌,“早饭吃了?”
“吃了。跟你在同一家早餐铺吃的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