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花结束,他们的吻才结束。
温笛的舌根疼,嘴唇疼。
人外头站了十几分钟,被冷风吹透。
严贺禹不放心她回去,他知道她们家每年过年是通宵打牌,“明天回去,我今晚陪你通宵追剧。”
温笛不信他能的通宵追剧,不想破坏气氛,她没回怼。
她开后备箱,给他带来的饺子还没拿下来。
是四年来,严贺禹过的最踏实又最满足的一个除夕。
严贺禹烧水煮水饺,今年一个人的年夜饭他没吃饱,吃得没滋没味。
温笛让他煮一份,她不想吃,不是不想吃,是嘴巴疼,不想张口嚼东西。
其实她比他还饿,想到他一会儿有水饺吃,心里不平衡,踹他脚。
严贺禹随她怎么踹,“我喂你吃。”
“不用。不想吃。”
房子大人少,半点过年的氛围没有。
温笛开电视,把声音调到最大。
严贺禹:“明年过年不会,去你家,或是去我家。”
温笛不搭茬,站灶台边陪他煮水饺,他挽起衣袖,往锅里加水时像模像。
刚才只顾着接吻,没闲空聊零点时的烟花。
她曲腿,膝盖顶一下他的腿,“烟花是不是你赞助给园区的?”
“你要觉得是,我没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