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进水了。
严贺禹又气又想笑,“温笛,好好说话。”
温笛说的都是实话,不是故意气,要是现在谁让她走着逛完江城大街小巷,她肯定跟谁急。
至于那儿想带逛江城,是因为从来没来过。
情怎么能一样。
她问:“还在纠结过去?”
“不是纠结。是想尽量弥补遗憾。”
信号灯放行,严贺禹踩油门,随着前面的车子往前走。
“弥补遗憾就算了,不需要。”
“那想要什么?”
温笛反问:“觉得我缺什么?”
她好像真不缺什么,不缺钱不缺爱,追求她的人从来没断过,事业也算是业内的天花板。严贺禹:“我欺负一辈子。”
“看这多好,不比弥补我强?”
“”
过了几秒。
严贺禹又出声,“以前我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缺,现在发现不是那回事儿。”
温笛没搭腔,打开车载音乐。
她不问缺什么,要是她开口问了,缺的东西一个旗舰店都不够卖。
车里只轻音乐,半晌她还是没吱声。
严贺禹要看前面的路况,只能拿余光看她,“怎么不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