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器那种三杯?”
“嗯。”
“这都快斤了吧,你不要命了啊?”
严贺禹在回来路吃了解酒『药』,这儿感觉还成吧。次在江城被灌酒去医院挂水的事还历历在目。
严贺言撸袖子,“我给你煮点醒酒汤。”
“不用。吃过『药』了。”
“你就不能少喝点呀。”
严贺禹又喝下半杯温水,“应酬,免不了。”
严贺言拍拍他,催他去睡觉。
次没什么事,严贺禹睡到七点多才起来,贺言起的更晚,他在餐厅等了她个多小时,才等到她出来吃饭。
严贺言买了下午的高铁票回去,她让哥哥吃完饭就带她去古街。
严贺禹给温笛发消息:【今天贺言过来,三点钟我去找你。】
古街午人不多,今天天冷,更显冷清。
严贺禹记得那棵许愿树的大体位置,跟妹妹路走过去。
院子里这儿个客人也没有。
“老板,还记得我不?”严贺言笑着问。
老板有印象,这对兄妹长相质不般,当还是vip顾客。
“去没来吧?”他怕自己记错,又给自己找个台阶,“不过我有半天没在店里,可能你们来的时候我正巧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