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天快黑时。”
严贺言弯腰捡起的『毛』毯,拍了两下放在沙发扶手,“崔姨说你参加团拜去了,我就没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来之前也不说声。”
“我是从海来的,坐高铁个多小时就到了,打车过来也方便,就没想麻烦你,知道你忙。”
严贺言关了电视,从沙发站起来,舒展个懒腰。
严贺禹脱下套,自己去倒水喝。
“你明天回家去,今不用你陪我在这过。”
严贺言慢慢悠悠走去客厅,倚在中岛台,“我不是陪你过,过来把许愿牌挂去,了桩心事。”
她后跟朋友约了去旅游,没时来江城,正好前有时,过来提前把要紧事给办了。
“许愿牌?”严贺禹转头看她。
“对啊,我专门找店家定制的,质量杠杠的,只要树在,它肯定在。”
严贺禹又拿了个杯子出来,问她要不要喝水。
严贺言摇头,“我包里有杯子。”
严贺禹让她把许愿牌拿给他看看,“头写了什么?”
严贺言不给看,“这是我许的愿,给别人看了就不灵了。”
她嗅嗅鼻子,酒精味特浓,哥哥的脖子也泛红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
“三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