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导也看到了那枚戒指,严贺禹这样身份的人,不会随便在无指戴戒指出现在社交场合,戴了那就是关系确定下来。
他笑问:“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糖?”
严贺禹看看温笛才说,“我什么时候都行。”
谁都听得出,决定权在温笛那里。
温笛但笑不语。
这个笑在旁人眼里可以解读出很多种意思,可能现在不好意思说,也可能是被当众这样示好,太幸福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阮导和严贺禹说完个人私事又聊聊电影,而温笛转头跟旁边圈子里的熟人说话,两人看上去各聊各的,严贺禹边聊着边不动声『色』把手递给温笛,还轻轻碰一下手背,示意抓着他。
温笛全程没看严贺禹的手,顺着他的手腕『摸』到他的袖扣,把玩着袖扣。
他们两人紧挨在一起站,手都是自然垂在身侧,只仔细看才能看到他们这个小动作。
拍卖会马上开始,寒暄的人纷纷找位子入座。
严贺禹和温笛的座位隔了两排,“坐我那边?”
“我陪沈棠。”温笛跟他分开,回自位子。
今晚他们了焦点,拍卖会开始了,还人在窃窃私语议论。
温笛从来不在意他们怎么说,好的坏的,真的假的。当初十九岁跟沈棠为朋友被人说物以类聚的时候,都不放在心上,说又多吃了年的盐,多走了年的路,就更不关心。
当然,要是人说好看又才华,还是愿意听听的。
好听话不嫌多。
今晚拍了三幅画,送给沈棠两幅,自留一幅。
“你不给铲屎官拍点东西?小心他回家跟你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