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贺禹进来,她靠在书桌边,拿着水杯喝水,书房有饮水器,她已喝了一杯,这是第二杯。
她清清嗓子,话声沙沙,“你不睡儿?”
“上午还有。”严贺禹很少因为私人原因推迟定下来的议,他从她手拿过水杯,剩下的半杯水他一气喝光。
“家有没有润喉片?”他问她。
“不用吃。”温笛拍拍喉咙,多喝点水就行,以前也哑过,那时是她跟他冷战,好几天没理他,后来关系缓和,他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严贺禹又倒满一杯水,杯子给她,“今晚我克制一点。”
温笛没接水杯,定定看着他。
严贺禹改:“今晚我都早点休息。”
温笛这才接杯子,小小咽水润嗓子。
严贺禹把她抱在桌上坐着,低声问她:“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
温笛推开他脸,“你这是废话。”
严贺禹看眼手表,时间差不多,“我让阿姨中午给你煲汤喝,嗓子不舒服的话,吃点流食。”
“我去司了。”他轻轻抱她。
温笛送他一脚,严贺禹淡淡笑笑,纵容着她的小脾气。
她对着他背影喊:“诶,你等下。”
严贺禹正在扣衬衫最上面的扣子,转问她,“怎么了?”
温笛见他扣好了扣子,“没什么。”叮嘱他:“今天你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敞开来。”
严贺禹:“不,我今天系领带。”走出书房。
他锁骨上她咬了一排牙印,两边还咬成了对称,今早出淤血,两排紫红。脖子也她了好几个深紫『色』草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