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笛早上不到六点钟醒来,嗓子干,渴醒。
昨晚睡前她太累,忘了喝点水。
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比严贺禹早起。
昨晚睡觉时应该快三点,也可能三点多。
严贺禹以前在这方面的自控力还算不错,不瞎胡闹,如果第二天要上班,他有个度。
昨晚破例,有点纵欲。
温笛把严贺禹的胳膊从她身上拿下来,他睡很沉,她从他怀起来他也没醒,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她刚坐起来又躺下。
感觉身体有点不是自己的。
缓了缓,她再度撑着坐起来,挪到床下去。
六点钟的闹铃准时响起,严贺禹反手『摸』手机,『摸』到关了闹铃,后知后觉,怀空空的没人。
他睁眼,温笛不在床上。
浴室那边灯没开,衣帽间也是,不像有人在面。
她手机还在床柜上。
“温笛?”
没人应。
严贺禹起来,简单洗漱,去衣帽间找了衣服穿上。
温笛还没卧室,他去外面找。
书房的灯亮着,他喊她:“温笛?”
温笛应一声,她以为严贺禹能听清,但嗓子沙哑,那一声“嗯”只有她自己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