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笛弄洒了红酒,不偏不倚,全洒在严贺禹的衣领上。
那一瞬她的理智被抽走,仅存的意识也被他吸走,哪还顾得上手里有酒杯,更记不清杯子里的酒,她喝没喝完。
反正等平静下来,他白色衬衫衣领变成酒红。
温笛怕了他,怕他碰瓷。
“干洗费我出。”
严贺禹从她身前起来,给她整理好裙摆,说:“行啊,到时给我零花钱时一次性转给我。”
重点还在后面,“衣服脏了没法穿,我去洗个澡,换干净衣服。”
他出差的行李箱在汽车后备箱,里面有备用的全套衣服。
温笛一把攥着他衣领,就知道他来这招,洗过澡肯定觉得困,然后顺理成章留宿在她别墅。
“严贺禹,你刚给我酒就是有预谋。”
严贺禹:“我要是料事如神,就多给你倒点,最好洒我一身。”
她还抓着他衣领不放。
他又蹲下来,刚才蹲累了,单漆跪地,跟她对视:“还想要?”
温笛:“”
瞬间松开他。
但为时已晚,他握着她的腰,将她往下一拉,两手握着她膝盖,埋头深入。
温笛有点记不清自己怎么入睡的,反正就是很困很困。
身心满足。
天气预报不准,凌晨没有下暴雨,所以严贺禹还是回自己的公寓去。
这场雨断断续续下了三天,天放晴,温笛去了一趟公司。